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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挺好的呀，来几天呀？姐姐没带你逛逛？不多待几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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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了。”提到这话题，他不敢说话了，心头往事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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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却咯咯娇笑：“是姐姐不让您待着还是您自己待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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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有点冒犯，他恼火，想斥责两句不懂事的小姑娘，发现司机在调整车内后视镜的方向，转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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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调这个后视镜？”完全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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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您今天没怎么喝水，可能没办法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就让您自己照照看。”美女司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熟悉的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的脸，他正在回忆，司机笑笑：“你以后还要来四野吗？是不是想着，过几年赵焱入土为安了，就不会有人缠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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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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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觉得，你倒是很受用啊……就是一把年纪了也不太要脸……你怎么坐在人家赵焱女士腿上啊，想去阴间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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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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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最后一次调整了一下后视镜，镜子里，他赫然坐在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女人怀里，勒着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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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诧异啊，都说是拼车了……您怎么这么不要脸，一上来就坐在我朋友腿上，还自己系上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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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的胳膊掐在他脖子上，他惊恐地大叫一声：“啊——啊！你……想起来了……你是时淼的……装神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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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被赵焱掐死了，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停在了路边，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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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面汤煮熟的感觉好吗？我不是说了吗？赵女士不会放过你。她会一直看着你……你离开四野也是一样，无论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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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都想起来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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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明明是在本地群里拼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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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摸到安全带卡扣，一把撞开车门跳了出去，那年轻女孩真不懂啊，居然不锁车门，还故意把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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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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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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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降下车窗，托腮看着他，很是同情似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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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报警，这次他要留下证据，他一打开手机，女人缩进车窗内，可隔着玻璃仍然能看到那张脸。怜悯地望着他，对他说：“你再靠近时淼五十米内……我们都在看着你，你没有任何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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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荒郊野岭跑到最近的派出所报案，把自己的证据拿出来：“我拍了照的，我有证据，我没有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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