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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竟然还伸手扶着她,让她坐在刚刚脱下来的睡袍上,她继续发抖,她抖得很厉害,可屋子里暖意很足,与外面的阴风截然相反,她想要抱住胳膊,但忍住了,仿佛仍然穿着衣服一样认真地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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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后脑勺的触须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眼皮抬起,池仪疏正在靠近,池仪疏后脑勺的触须伸出来,像打包一捆废纸片那样捆起了她的触须,粗暴地扯紧,张潇仿佛听见自己触须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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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须的疼痛连带着头疼,那长期的微微不适又不足以大动干戈去医院对付它的那种疼痛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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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的眼睛和她的距离在一寸之内,近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看进她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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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潇忍耐着疼痛,静静地等待着池仪疏做出下一步举动,不说话时,她沉静温和,有一张令人安心的面孔,在工作中几乎没有让池仪疏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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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酥麻感渐渐追上来,那种冰冷的过电一般的颤栗刺激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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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微笑,发笑时的呼气打在她鼻尖唇角,蔓延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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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潇意识到池仪疏的意图,她意识到池仪疏在等她吻上去。但她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控制”还是对池仪疏的揣测,还是自己疯癫之前的幻想。于是犹豫,克制,保持着一个木头块的相对静止,池仪疏也仍然一声不吭,就那么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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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温热,愈发纠缠在一起,池仪疏身上的香气扩散到两人中间,似有若无地弥散,触碰鼻尖,若即若离,在下一道呼吸之后侵入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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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次呼吸之间张潇数着心跳,心里的猜测混为模糊的灰色,只消轻轻往前一靠,唇瓣碰触着唇瓣,唇齿依偎着唇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获准了那个主动的资格,但她笨拙不善于此,极尽讨好地试探一番,意识到池仪疏毫无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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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托住池仪疏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手指深陷在缠绕的发丝中,被那不可见的触须挠着痒,又缠在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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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终于破出个不明意味的笑,身体软下来,不复之前的对峙感:“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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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工作流程,工作习惯,穿衣风格,说话语气,都是主动或者被动从池仪疏这里学来的,池仪疏肯教,她就如海绵一样饥渴地汲取知识,她什么也不去想,池仪疏教她什么,她就学什么,她把池仪疏的拿来给自己用,衣服,知识,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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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一早就让她拉上窗帘,摊开的浴袍像一片在流淌的床单,张潇曾经在片里学习过的一切此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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