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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着打开摄像头，拍摄自己把衣物都脱干净的画面，依然跪着，不说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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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让她捡起内衣交代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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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交代：“我一直在偷池姐的内衣自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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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池仪疏也并没有让她对着摄像头做什么别的举动，只让她赤着身老老实实地承认那个录音是她自己说的，让她重复了一遍那段时间自己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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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录完了，我看看。”池仪疏接过手机审看视频内容，张潇仍然跪着，双腿已然麻木，心里生不出半点控制池仪疏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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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有种豁出一切的不要脸，她最丑陋的样子被记录下来，池仪疏要拿她的把柄，池仪疏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切都不受控，她的人生彻底完蛋，彻底到了低谷，而她已经没有信心可以控制池仪疏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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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随波逐流，任人宰割，她为鱼肉，池仪疏为刀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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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对录完的视频很满意，手机上操作一番就丢在一边，张潇猜测是备份加密或者什么其他的手段吧，两个手机都保证了自己身败名裂，一个乡下来的土姑娘，没有什么傲人的学历和外貌，没有家人帮助，努力工作到现在……在外都是这样励志的形象，私底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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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跪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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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池姐。”张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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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拍拍身侧：“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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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仪疏的语气有一种惊人的柔和，张潇在心虚与发抖之后回想起来，那就是池仪疏平时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她毁了一切，她把那个温和的池仪疏彻底推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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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潇扶着沙发，吃力地起身，她羞于展露自己的身体，也羞于做出遮掩的动作，她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写满了羞耻，遮与不遮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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