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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会这样对待另一个人，刚好转一点的心情瞬间就跌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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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周嘉浑然不觉，小狗一样蹭过来，趴在周芽的小腹上仰着脸问：“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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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贱兮兮的。”周芽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问她：“你和陈静今天出去都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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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什么，下雨了，妈妈来接我们，和汤圆一起送她回家。”周嘉说完，脸埋在周芽身上，声音闷闷地抱怨：“妈妈还叫我去她家坐一会，我不情愿，妈妈就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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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她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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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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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轻轻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透过丝绸睡裙从周芽小腹上划过，有一点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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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绷紧身体，推开周嘉的脸，这是出于本能的抵抗：“你不会坐着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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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想睡觉。”周嘉佯装倦意，不动声色地往上挪，很快占据了一半的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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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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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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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识趣地睁开眼，看着周芽，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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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记得那年也是这样，然后她吻了周嘉，吻了她最讨厌的，笨蛋，累赘，小废物，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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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是她妹妹，周嘉应该叫她姐姐，即便长相无一处相似，也有很多人认为她们两个是亲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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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指尖抚过周嘉挺直的鼻梁，眉头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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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周嘉握住她的手腕，抿了下唇说：“如果我和陈静结婚，她真的会亲我，把舌头伸进我嘴巴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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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冷笑：“废话，你要是连这都做不到还结什么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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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都不愿意和别人用一个杯子的周嘉有些苦恼：“可是爸妈都希望我跟她结婚……我长这么大都没有为爸妈做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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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说着，视线再度落到周芽的脸上，眼神茫然，有点疑惑：“我为什么不能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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