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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道德，社会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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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知道自己解释了周嘉也听不懂，懒得解释：“我亲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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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嘉撑着床，支起身，凑到周芽身旁亲了她一下，又一下，就像周芽那时一样理所当然：“我也可以把舌头伸进你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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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垂眸看着周嘉，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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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按在床上，撬开唇舌，周芽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一次突破了伦理和道德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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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周芽从来不在乎所谓的伦理道德，她只是讨厌麻烦，讨厌对大脑和心脏失去控制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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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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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在她耳边轻轻喘息，懵懂的，躁动不安，像一张纯净的白纸，画笔递到她手里，完全由她掌控，随意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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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多大了，还用草莓味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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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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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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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笑一笑，反握住周嘉的手，缓慢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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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喜欢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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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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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舌头伸进去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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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比较迟钝，对于这样隐晦的表达，反应了好一会才惊奇地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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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揉搓着周嘉的耳朵，引导着一窍不通但乐于尝试的乖孩子，隐忍多年的欲。望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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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就是，有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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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么舒服，就早一点把周嘉哄上床了。周芽仰起头，权衡利弊，接受满足欲。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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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得温柔：“宝宝……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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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爬出来，鼻尖湿漉漉的，眼神像做错了事，惴惴不安的小狗：“我不小心咬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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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周芽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在周嘉脸上，那张粉白柔润的脸，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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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芽抬手抚摸她红透的耳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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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周嘉懒洋洋地埋进周芽的颈窝，昏昏欲睡：“在做结婚之后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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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陈静结婚也打算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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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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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说：“只想跟姐姐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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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的刺猬缓缓收起一身的刺。周芽轻声细语：“跟姐姐结婚吧，小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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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妈妈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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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早就过二十四岁生日的当天晚上就已经提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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