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大坝主体基本落成,已进行部分试航,我安排了负责重修大坝的水部主事江与疏在中秋之时,带着技艺出色的工匠们进京贺节献礼。这批人也不少,少说二三十,最妙的是,京中基本没有认识他们的人。你可以在他们进京的路上,就把他们全换成你的人,等到他们觐见的时候——那可比傅景书安插的两个人有用多了。最重要的是,与打通北黎使团相比,替换这么一支队伍,简直轻而易举。”
王玡天说完,就专注地等着对方的回复。
他认为这个过程不会很长,因为他对自己这手底牌有绝对自信。
今行也如他所料,略作思考,便给出回答:“是个好法子。但是,不必了。”
王玡天脸上的得意还没有完全展现,就叠上了一层错愕,显得他神情无比怪异,“为什么?”
今行说:“那些工匠在太平荡风吹日晒辛苦好几年,没必要把他们牵扯进来。”
王玡天依然狐疑不定,“就为这?”
今行又说:“江与疏也是我的好友,其他人可以换,但他不能换吧?我不想把他卷进来,这个理由可以吗?”
“……世子的朋友可真多。”王玡天皱眉:“为了一个没有什么地位的朋友,放弃简便可靠的办法,而选择另一个很危险且不一定能成功的办法,值得吗?”
今行:“别说废话,你就给个准信,你能不能让陛下打定主意要生祭?不能我就再想其他的办法。”
王玡天见他如此态度,在某个刹那,竟有几分好奇那个还远在临州的江与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以对方这种见谁受难都能拉一把的个性,那个姓江的平平无奇也说不定——总之不可能比得上自己。
他换了一圈思路,态度离奇地软和下来:“我先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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