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还没死,我戴什么孝?至于太后娘娘,心意尽到,衣裳到了衙门再换也行。”王玡天吹了吹茶汤,轻呷一口,并不在乎两个死人。
反正皇帝下令,只让百官在长宁门外吊丧。
做儿子的都这种态度,其他人还能操上更多的心不成?
今行对太后治丧的一应事宜保持缄默,只回应他前半句,“这么说,你对于你叔父王正玄的死,并不惋惜?昨日你没有出席宫宴,但你叔父不可能不给你请柬,你为什么没去?”
王玡天:“长生观出了很紧要的问题,我有非常正当的理由告假。”
今行:“什么问题这么要紧,你这两日都在长生观?”
“那倒也没有,毕竟我有柳从心替我劳累。只是事出得不巧,恰好耽误了宫宴。”王玡天放下茶盏,反问他:“我们说说那三尊佛像吧,你可准备好了?”
今行不接他的招,直说:“我在等你准备。”
王玡天抬手鼓掌三声,“不愧是你,比我还坐得住啊。都这个时候了,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是有做两手准备,让我爹帮我物色三尊佛像,到十九那两天再悄悄运过来。但是你也知道,我爹现在出了事,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只能躺床上装病,没法子去处理这些事。”
今行:“你爹在松江,我实在鞭长莫及。”
王玡天:“那就想办法啊。”
“没办法。”今行略一耸肩,摊手道:“我打算就这么等着和你一起玩完。”
王玡天面上闪过一瞬的惊诧之色,豁然起身,“你是不是这几天吃错什么药,疯了?”
今行也撑着罗汉床的扶手站起来,冷冷道:“那我问你,宫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