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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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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接的那个瞬间，向舒怀的肩膀似乎颤了一下，黑眼睛也微微睁大了。转瞬，便重新平静下来，手指轻轻揪住了她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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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苹果的豆白色小兔在她胸腔里、拼命地跳动着，乒乒乓乓，而余晓晓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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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的嘴唇，是薄荷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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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带着一点淡淡的、草木的清苦气味，尝起来好似月亮一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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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几乎是下意识地又尝了一口，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咬果冻一样，发觉有一点点浅淡的甜味，藏在那冰凉的柔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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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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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向舒怀说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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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是从来没有接过吻的，更不知道接下来该要做什么，一时只好茫然无措地停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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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抬起脸，困惑地想要询问自己亲吻的对象，手试探地去抚向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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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接触到冰凉肌肤的瞬间，向舒怀只是抬起手、轻轻推了推她，而后移开目光，躲开了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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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轻声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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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那只毛茸茸的小兔，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余晓晓怔怔地望着身旁的人，只看到对方已翻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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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向舒怀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向上轻轻扯了扯被子，声音埋在被角，闷闷的、有点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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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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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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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吻后，她们的关系，似乎也又变得奇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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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里一切如常，向舒怀仍然是安静宜人的室友、偶尔周末会被她拉着一起出去玩，晚上的时候，她却搬进了余晓晓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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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时候，她们都只是一人在床的一端、各盖一床被子，互不侵犯地和衣而眠。不像她经常到处滚，向舒怀睡着时很安静很安静，只会自己蜷成一个小团、窝在床铺的一角，真的好像猫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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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工作，也或许是睡眠问题，向舒怀总是会熬夜、又起得很早，动作时轻手轻脚。有时候余晓晓自己守着身旁的空位睡着了，再在天光明亮之中困倦地睁开眼睛，才发觉身旁的床铺仍然是空着的，被子也整整齐齐，甚至不知道人有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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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她们才会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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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第一次亲吻时一样，和衣躺在床上，然后向舒怀轻声地念她的名字，声音轻盈如同一滴坠落的、又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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