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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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向舒怀这么轻声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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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边去的,只是呆呆怔怔地躺在了床的另外一侧,僵硬着身体不敢呼吸,而在一旁浅淡的、似有似无的体温热度的染就中愈发烧红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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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如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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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小灯后,卧室里于是又只剩一片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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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铺的另一边,向舒怀已散下了长发、背对着她,余晓晓仰面躺着,不敢转过头去看,只是余光里瞥见她柔软的、深黑的长发,如同河流在枕上蜿蜿蜒蜒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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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一会儿,有衣料与棉被的摩擦声传来。余晓晓惊得打了个激灵,听到枕边的人轻声开口:“余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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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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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立刻应,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得飞快,好像有一只毛绒绒的、衔着苹果的小兔在乱蹦乱跳。扑通、扑通、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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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冰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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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向舒怀轻声说:“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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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僵硬地转过脸去,只看到对方已经向她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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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躺在那里,黑眼睛安安静静地望着她,长发在肩头柔软地散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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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里,她的肌肤苍白得几乎耀眼,让余晓晓仿若烫伤一般、一下子红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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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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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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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当中一片空白,余晓晓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听从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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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中那只兔子古怪的跳动里,她于是轻轻靠过去,撑起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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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些笨手笨脚,又无比小心翼翼地、在向舒怀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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