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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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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们最终还是又一起出来了，为了给归国的从悠挑选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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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城里的人其实算不上多，只毕竟也是挺大的公共场合，声源众多，到处是成双结对来往的人影。向舒怀置身于其中，只觉得胸腔中传来一阵阵缩紧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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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有没有她的哪个幻觉就置身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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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什么。向舒怀告诉自己。她伸出手，暗暗掐紧了手臂上未愈的那道划伤，用疼痛提醒自己。这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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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应该是没有的。她现在的状况虽然不大好，但也远不到那么严重的程度。单也就只在大学第一年她才被幻觉所困扰过，经历过治疗后就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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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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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迟迟没有跟上，走在前面些的余晓晓有些困惑地几步找回来，仰起脸看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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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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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余晓晓应了声，好像还有点不太放心似的，仍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两遍她的脸，“你没有不舒服吗？会不会这里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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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不知道对方具体想象了什么，不过，余晓晓似乎觉得她生了某种很严重的病，还总给她带那些养生的东西，什么芝麻薏米、各种海鱼、还有乱七八糟的人参果冻（味道相当不妙），她解释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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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向舒怀只能无奈道，“不是说要把香水全都看一遍，搜集定制的灵感……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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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担心你嘛。”余晓晓嘟囔，“你不打算挑挑看吗？还是说已经决定要送姐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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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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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唰”地转回头：“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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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答：“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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