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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落在余晓晓的手臂上，像是……像是，一朵翩翩停落了瞬间的玻璃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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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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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刚打闹的时候距离那么近，余晓晓都没觉得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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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被向舒怀这样碰了一下手臂，她却忽然觉得心跳得好快，奇怪的感觉蹭在那块肌肤上，脸颊也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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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们，”余晓晓脸通红，“噌”地下意识收回了手臂，目光四处乱转着,“——我们、啊，对了！我们要不要去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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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旁边一家打气球的摊位。相比与旁边的各色美食，店面的生意有些冷落，气球板旁边就是各色奖品，大大小小的玩具摆满了架子。余晓晓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一眼扫过去却也提起了兴致：“嗯，向舒怀？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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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面前人点了点头，她就兴致勃勃地拉着人的手腕冲到摊位旁边，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后，便拾起激光枪塞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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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跌跌撞撞跟到这边来，怀里又被塞了把激光枪，向舒怀抬起眼看她，举动里流露出几分无措，“我没碰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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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嘛！”余晓晓笑起来，鼓励地将人向前推了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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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有些为难：“但是，我不会打，还会浪费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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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的。”余晓晓满不在乎地挑挑眉，“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一把打不到就再打一把，可以一直玩到晚上——别这么紧张嘛，又不是专业射击手训练，有什么浪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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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不好。”而向舒怀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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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迎着余晓晓的目光，有些内疚似的微微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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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她，听起来一点也没有那时宴会上高高在上、完美又冷淡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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