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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向舒怀惨白惨白的脸色，别的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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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只说：“……你涂唇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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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向舒怀说，“脸色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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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是因为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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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不好就养身体啊。”余晓晓就呛她，“光涂唇彩有什么用。身体该不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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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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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是备着药箱的。余晓晓拿着沾满碘酒的棉签，聚精会神地将粘在伤口上的纱布一点点打湿，好方便将纱布取下，屋子里满是浓重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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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再小心，慢慢掀开纱布时，却还是难免牵动伤处的皮肤。向舒怀忍着疼僵直身体坐在那一言不发，因为疼痛而绷紧了指尖，看上去很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被她欺负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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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那个向舒怀。余晓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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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刚那个长袖善舞、几乎无所不能的商业天才向舒怀，永远平静、冷酷、完美，永远不会垂下那双高高在上的傲慢眼睛、看她们这种混子一眼。明明应该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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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向舒怀。”于是，余晓晓开口，“刚才在外面，你干嘛装不认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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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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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抬起视线，轻声说：“我以为，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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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余晓晓还用那么拙劣的借口否认了她们住在一起的事。这么一看她说的好像也没错。但余晓晓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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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装不认识我。”余晓晓嘴硬，睁大了自己圆滚滚的眼睛，认认真真强调，“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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