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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冰冰凉凉的声音，余晓晓下意识一把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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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有些不自在地“哈哈”了几声，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关于照料植物的话之后，就光速拽着自己的朋友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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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楚楚的宾客们很快重新围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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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向舒怀来说这显然只是个小插曲，余晓晓刚一离开，她俨然又恢复了那副如鱼得水的模样，就剩下余晓晓一个被朋友们抓着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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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们凑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她：“小鱼姐，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你和小向总熟吗？”“小鱼，什么花呀？我第一次知道你还喜欢花……”“小鱼姐，从悠姐把你送的花托付给她照料，你会不会吃醋啊。”“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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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应付着，只觉得脸越来越热，匆匆答完话就借口躲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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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隔间里躲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剧烈的心跳逐渐放缓。终于重整旗鼓、觉得自己可以出去了，余晓晓一推门，就看到向舒怀正孤身一人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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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向舒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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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方轻轻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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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晓晓堵在自己进休息室的路上、丝毫没有要让路的意思，她犹豫片刻，还是略抬了抬手臂，解释道：“我来……稍微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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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说：“……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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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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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进了休息室，余晓晓将门关好，她便解开西装外套，将脱下的外套搭在旁边的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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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定睛一看，只发现她衬衫的右侧前臂上已晕出了一道血痕，落在浅色丝质的材料上，显得格外刺眼。袖口挽起，只露出到处渗着血的层层绑带，看起来还挺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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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这。”余晓晓脱口而出，“——都两周多了。你是不是没去医院换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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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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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忙。”看到对方有些别扭地就要拿左手拆绷带，余晓晓走上前接手，“我来吧。那私人医生呢？你们向氏那——么大，没有钱给总裁请私人医生吗。要是传出去，别人肯定要说你们家因为新项目破产了，那可是超级大新闻，干嘛弄得这么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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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适合请公司的医生，”向舒怀只是说，“私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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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内容冷淡又生硬，她说起来时却偏偏不是那样，声音又轻又低，就像是她们在家里时那样软和。余晓晓本来还想再说几句，偶然一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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