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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伤很疼的。余晓晓倒是记得这个。她小时候碰翻过家里的热水杯，手背烫红了几天，虽然没什么严重的、痊愈得也很快，但她还是因为疼扑在妈妈和爸爸怀里哭过好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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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那时公司事业正处于转折点，每天都忙得连轴转，但为了安抚小小的余晓晓，还是把她和爸爸带去过办公室，好能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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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问：“……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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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那里稍微摔歪了，但不影响使用。”向舒怀答道，带着歉意补充，“……当时太疼了，就没能洗干净。等回去了，我今晚就会清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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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余晓晓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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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应让向舒怀也怔住了，只有些困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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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是认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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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吗？”余晓晓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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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点点头，重复：“我检查过了，那个汤锅没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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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诧异地高高挑起了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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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用这种眼光看着，向舒怀看起来几乎有些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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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垂了垂目光，轻声说：“……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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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是你啊，谁问锅了。”见状，余晓晓只能够无奈道，“我问你伤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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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舒怀怔了怔，像是没意料到她会问这个。沉默了片刻，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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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二度，医生说十几天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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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晓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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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听到，余晓晓还以为对方是故意说来讽刺自己的。可现在看向舒怀的样子，分明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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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余晓晓没有关心那口被打翻的锅，而是询问了自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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