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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几个是因为纯粹的喜欢，与其未来一直做不喜欢的事，不如干脆一点放弃，条条大路通罗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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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说：“眼睛看不见的那些日子，我握到画笔都会觉得恶心，但回过头来想，我好像都不记得那时候的心情了，于是我尝试着又画了一次，比之前每一次画画的感觉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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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微博上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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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闻澜蝉画过最享受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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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或许偶尔捡起画笔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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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学生积极提问，还有直接问到闻澜蝉这种程度的画家一个月能赚多少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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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老师赶紧来维持场面，不让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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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聊隐私话题哈，就分享到这儿吧，你们接着画，今天受益匪浅，得交一百张速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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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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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叫苦连天，趁着混乱，顾染偷偷摸摸的拉闻澜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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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出来了，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喜欢待在教室，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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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顾染就容易想起寒窗苦读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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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被逼着刷一张又一张的卷子，实在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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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操场，和煦的微风迎面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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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张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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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最喜欢和你逛操场了，一周两节体育课，我就惦记着，快到体育课我就计时，会提前开心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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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笑了，“我喜欢大课间，排队的时候，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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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在一个班，但排队的位置是固定的，每天都一样，在操场被训话的那二三十分钟里，闻澜蝉的目光会穿越重重人海，准确无误的落到顾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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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偶尔会回头来看她，闻澜蝉就波澜不惊的挪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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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染失望的转回去，闻澜蝉又会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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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小游戏，每天都如约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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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澜蝉更喜欢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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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课间，那半小时都可以自由活动，顾染会找理由来找她，两人就站在走廊上，听着雨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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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会亲密的蹭蹭她的肩膀，捏捏她的手指，做些小心又大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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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暧昧，只在学生时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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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顾染都是大大方方牵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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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操场上走了几圈，顾染问：“你是不是有重新画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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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不否认，“可以考虑，但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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