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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传到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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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分享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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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几个粉丝，不涉及利益，可以随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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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知道她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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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是不能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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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就喜欢做些自毁，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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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符合施颖对于文人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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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挑眉，说：“知道，李商隐，薛涛，晏几道，朱淑贞和纳兰性德的晚年是怎么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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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只对“李商隐”这个名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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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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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说：“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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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愣一下，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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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在奉劝自己不要步这几位的后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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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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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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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扶额，“真的，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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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和顾染有代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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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听了，眼泪也掉了，顾染揉揉酸痛的眼睛，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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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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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和她举杯，“不是一向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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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失恋，她陪着，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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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点头，“不会再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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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去，看到客厅里洒落的光晕，暖洋洋的，预示着春天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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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晚霞，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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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格外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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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从录音室出来，“一个品牌的合作商约饭，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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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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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等我洗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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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下楼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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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已经来了，刚在唱歌，施颖没看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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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顾染快一点，她急匆匆的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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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跟助理交代一些注意事项，顾染还没下来，她拿出手机刷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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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的微博推送给她，她点进去，看下面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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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是她的粉丝，问和顾染合唱的人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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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粉丝都是直接听出来了，问两人唱这首歌干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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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应在洗脸的顾染抽空回了一句：【这首歌不就是唱给好朋友祝她分手快乐的吗？很应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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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给好朋友，祝她分手快乐，真是什么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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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在下面问两人谁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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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是顾染发的，粉丝都怀疑是她唱给施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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