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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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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每个人脚步不一样，走路姿态不一样，声音轻重也不一样，闭着眼听久了很容易辨认，当然，这仅限于是身边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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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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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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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饰过体味，掩饰过身高，也掩饰过体型，可走路的方式，她从来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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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那么熟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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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巴黎那几天，她腿是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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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知道她受伤，在画室，闻澜蝉捆着她，还特意避开了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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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闻澜蝉不是喜欢上一个仅仅有过几次接触的“古水”，而是在戏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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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昨晚问她那么多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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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顾染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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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下领带，搁置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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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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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耸肩，反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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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无言，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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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说：“别逃避了吧，你很清楚，闻老师是怕你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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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往后一靠，沉沉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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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跟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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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来了也好，没认出来也好，都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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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就是扯平，她不要反反复复，不要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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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没劝，把话筒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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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会儿，发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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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握着话筒，用领带打了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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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不高，不知道干点什么的时候，就会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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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笑笑，给她放了一首《分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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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帮你预言，委曲求全有没有用，可是我多么不舍，朋友爱得那么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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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抬眼，无可奈何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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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默契的接歌：“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不想过冬，厌倦沉重，就飞去热带的岛屿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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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完，“叮咚”一声，电脑显示自动录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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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转过去，动鼠标，“忘了有这功能了，我删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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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里存的歌曲太杂，她怕自己不小心发出去，引起版权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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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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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不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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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传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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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室音质很高，录出来的质感和KTV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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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仔细听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特别明显的破音或者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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