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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闻澜蝉往后靠了靠，慵懒的问：“你和人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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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恶狠狠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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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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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压着，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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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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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她什么意思，顾染只隐约觉得她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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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动动肩膀，衣服滑落到肩膀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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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可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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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停顿的那下，顾染看到她比的口型，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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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急剧往脑门冲，顾染僵硬的握着手机，呼吸沉沉，快把理智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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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色的灯光落在闻澜蝉身上，顾染站着，看得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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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仰着头，长发零零碎碎的遮住肩膀两侧，皮肤是滚烫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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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咬住嘴唇，零星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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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就只是看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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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看不到她，似乎连羞耻心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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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在想，这人勾引人的手段怎么能这么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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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给自己倒了杯水，水声顺着杯壁，“咕咚咕咚”的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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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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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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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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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仰头喝水，余光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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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人靠着沙发，脱力似的，另一只手悬在膝盖上，指尖亮闪闪的，被光晕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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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灌下两杯水，顾染又接一杯，端着走过去，茶几上有纸巾，她抽了两张给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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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到柔软的面纸，闻澜蝉勾动一下手指，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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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直接塞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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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要走时，她听到闻澜蝉带着哭腔说：“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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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停住，周遭空气静下来，灼烧着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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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顾染望着玻璃茶几上倒出来的影子，刚用热水浇灌过的喉咙再度变得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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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许久，顾染把热水递过去，喂到闻澜蝉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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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能做的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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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澜蝉抓住她的手腕，很轻的晃了晃，好似在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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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没动，手被闻澜蝉控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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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水被放到茶几上，热气消散，没人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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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听到闻澜蝉起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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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眼眶一红，眼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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