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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和施颖认识七年是真，相互扶持是真，顾染为救施颖是真，施颖每次活动要带上顾染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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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所见，很难不让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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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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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否认的比顾染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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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顾染真正爱一个人的样子，即便是恨着那个人，眼神里透出的爱意还是跟看朋友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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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或许还抱有希冀，但现在，她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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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染这儿，友谊比爱情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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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施颖否认，顾染也没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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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朋友这件事上，施颖一向很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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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粉丝比了个“嘘”的手势，笑呵呵的说：“是好朋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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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跟着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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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登机时间，施颖自然的朝着顾染伸手，搀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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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女士走在两人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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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一群“咔咔”拍照的粉丝，声势浩大，让顾染云里雾里，怀疑自己是不是没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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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飞机上，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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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发生的事，穿过云层，迷雾重重的像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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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让梦境跟着云层，被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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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飞机落地，顾染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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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的很舒服，没有做梦，也没有中途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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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似乎都没那么疼了，顾染跳上施颖提前准备的保姆车，在后排躺着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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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在机场发生的事已经有人剪出来发到超话，各路营销号风生水起的解说，让顾染差点以为机场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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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人潮汹涌，而我只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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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或许是你的每次否认，让我们只能停留在朋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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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粉丝让道，后有施颖否认，顾染说是朋友，配上慢放的眼神动作，剪辑的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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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大咧咧的外放，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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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颖紧紧眉头，往后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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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听这些胡说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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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知道是胡说八道，当个乐子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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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划掉视频，看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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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的，下一个是闻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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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工作室发的，她站在摆满画框的展示柜前，眼睛上缠了一圈纱布，手里撑着盲杖，无风无晴，渺小的像一颗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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