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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真心的笑意，道：“害怕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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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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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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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话题转变得太快了，王阿花有点反应不过来，方才还在聊殿下的婚事，怎么又忽然扯到你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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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嫁人吗？”裴安懿又问了一遍，声线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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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吗？王阿花从没想过，毕竟上辈子光是活下去她便用尽你所有的力气，至于这辈子……王阿花脑中又想起多伦那几句刺耳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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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说起来，她似乎一直在被命运推着走，两辈子她没做过自己的一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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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苦笑，道：“殿下若是要我嫁，那便是一句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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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在问你想不想，若是不想，便不用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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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脑中回味着裴安懿的那句，“若是不想，便不用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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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在命运的关口上，有人给了自己选择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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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前的人有些愣神，裴安懿也不急，耐心地等着，面上是气定神闲，但手心的汗却暴露出了她此时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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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想嫁……裴安懿眯了眯眼，自己好像也没有理由将她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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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抿了抿唇，过了半晌，才开口道：“殿下为何要对我这般……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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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打在面前女子的发丝上，她比自己上辈子见到时小了一点，脸上还有稚气未脱，如今就这样全须全尾地站在自己面前，问着自己为何要对她这般好……裴安懿其实很想将两辈子都没说出口的话全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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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颤着双手，唤回一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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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乃孤的心腹。”裴安懿听到自己这般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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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王阿花觉着自己听闻这话，本应该感到欣喜，心中此刻却不知为何泛起一阵酸意，就像吃了一瓣橘子，那橘子入口是甜的，但回味起来却泛着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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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觉得自己的心思最近古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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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心中像堵了团棉花，但理智告诉她此刻正是自己表忠心的好时机，于是王阿花扬起头，挤出一个笑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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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殿下如此器重，我必将生死相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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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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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懿在心中哑然，她长公主府里豢养的死士不少，她要她的命做什么，她想要的是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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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命都是自己的了，那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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