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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纪，一口一个“表姐“姨妈”地喊着，连一向有些严肃的陈素也笑着给她做了一盘芭乐夹乌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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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明显对她年轻的表姐更感兴趣，她缠着陈文续问东问西，好奇心像是春芽一样旺盛，但也很有分寸，没有乱动陈文续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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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细地看过陈文续满柜子的影碟和海报收藏后，她跑到陈文续面前，问正在平板上看剧本的陈文续：“表姐，你为什么能记住那么多台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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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想了想，耐心地回答她：“你把每个角色的台词当成是她在特定的环境下说出口的话，和做出的反应就会容易一些。比如说，你在幼儿园不想午睡的时候，会偷偷看老师有没有注意到你，或者引起老师的注意，再告诉她你不想睡觉。我演戏的时候也会像这样想，假如我演的一个长大了的童童，我会怎样做，怎样想，就会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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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圆了眼仔细思考了一下，童童总结：“所以，你在演戏的时候就是把你自己当成了那个人，用你的嘴巴替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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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陈文续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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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和童童说话的时候，陈素就在门外看着，看讲的差不多了，陈素才把童童喊出去吃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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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在外面拿叉子小心地叉起乌梅，陈素靠着门对陈文续说，“你和童童相处得比我想象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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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翻看着剧本，陈文续回答：“因为她是一个有趣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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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脸上没什么抵触的神色，陈素抱着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那像她这样的小孩可以改变你的观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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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手上的动作一顿，她知道陈素总会把话题绕到这件事上。关上了屏幕，她头也不抬地说：“我不会有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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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着陈文续的侧脸，陈素口吻平淡但语出惊人：“为什么？因为那个和你传了不知多少年绯闻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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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向来排斥和陈文续聊到性取向，好像她不提，陈文续就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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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你吗？”陈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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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的表情像是没有预料到她会这么问，陈素语气轻蔑地说：“怎么，你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只是老了而已，也一样会上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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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提起苏笛时语气不善，这让陈文续很不舒服，而且她并不觉得陈素和自己聊起这件事的目的是要宽慰自己，没有多加解释，陈文续只是说：“那是她的事，但喜欢她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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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小姨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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