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盘推到他面前:“看看这个——普京在圣彼得堡的旧同事录。他不像老沙皇那样需要我们,他需要的是那些能让他回忆起KGB岁月的家伙。”
光盘里滚动着数百个名字,像一列没有尽头的幽灵列车。别列佐夫斯基突然停住手指:“梅德韦丘克?这个酒鬼律师居然在名单上?”
“当然,”古辛斯基凑近,“他能用伏特加换选票,而我们……”他晃了晃手中的香槟,“只能用美元。”
窗外,伦敦的夜雨打在落地窗上,像极了莫斯科红场上的冰雹。两位寡头都没有注意到,古辛斯基的领带别针正在把对话传回莫斯科的某个地下室——那里,普京的助手们正在用便签纸记录每一个名字。
三、西伯利亚矿工村:废弃坦克里的暴风雪新年
在西伯利亚的切尔诺夫村,矿工伊万·斯捷潘诺夫正用斧头劈开冻硬的煤块。他的妻子用旧毛衣织成手套,套在孩子们冻裂的手上。村里的发电厂三个月前就因缺煤停运,而政府承诺的补贴像消失的太阳一样遥不可及。
“同志们,”伊万对着煤堆吐了口唾沫,“我们的新年礼物就是这堆黑石头。听说莫斯科的寡头们用它们换香槟,而我们只能用它们取暖。”
村里的废弃坦克成了最暖和的地方。工人们撬开车体,把煤块塞进临时搭建的炉子里。坦克的炮塔指向天空,像是在向某个看不见的敌人致敬。孩子们在炮管上点燃蜡烛,烛光在暴风雪中摇曳,像极了苏联时期工厂烟囱里的火光。
午夜时分,当莫斯科的钟声通过延迟的卫星信号传到西伯利亚时,村民们正在坦克里举行“世纪末派对”。一位老矿工用 harmonica 吹奏《喀秋莎》,音符在炉火上方盘旋,像一群找不到方向的候鸟。
“自由市场万岁!”伊万举着装煤油的玻璃瓶,瓶底映出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它让我们用煤炭换温暖,用尊严换生存。”
暴风雪在窗外呼啸,坦克内的温度刚刚足以融化冰雪。孩子们在炉火边睡着了,梦见坦克开动起来,载着他们驶向某个没有停电的春天。
四、黄金马车的车轮:谁在铺设轨道?
1999年最后一天,当普京在克里姆林宫地下室审阅文件时,一张卫星照片被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照片上,七寡头的私人飞机正在伦敦上空排队等待降落,机翼下的城市灯火通明,而他们的祖国正在暴风雪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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