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因为他是一夜情而出生的孩子,就要背负着私生子的骂名。”
“你以为我哥是光鲜亮丽的商业精英?”
傅桑宁叹了口气,“傅家是靠鲜血建立的帝国,所以他注定要为此流血。”
“他刚回来的时候,我还在上初中,只听我妈在屋子里骂的难听,说傅家回来了一个野种。”
“我爸设局考验他,让他亲手处决叛徒,他放走了那人,自己却挨了家法三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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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鞭都抽在背上。”
“嫂子你知道为什么都打在背上吗?因为傅家的男人要永远直面敌人,后背受伤是耻辱。”
“他不欠傅家的。”
傅桑宁顿了顿,“是傅家欠他。”
江浔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停车场一路走到云顶四季的。
这栋公寓坐落在城市最昂贵的街区,却出乎意料地低调安静。
电梯直达顶层,她的手在输入密码时却微微地抖。
门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些许烟香和陈年威士忌的味道。
是傅知珩身上常有的气息。
江浔知站在玄关处,恍惚间仿佛看见傅知珩穿着家居服从书房走出来,眉头微蹙地问:“怎么这么晚才来?”
但公寓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外的城市灯火在无声闪烁。
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回忆里。
客厅简洁得近乎冷清。
只有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摆在落地窗前。
自从知道她爱弹琴,傅知珩就在国外重金买了这架钢琴放在这。
琴盖上放着一个相框和一包烟。
江浔知走近,呼吸一滞。
相框里放着的,是她在霍家接风宴上弹钢琴的照片。
她从未见过这张照片,更不知道他把它洗出来放在家里。
可一边是父亲。
一边是自己爱的男人。
她又该如何抉择?
她可以无情,但不能不孝。
…
窗外的雪落得很静。
江浔知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
辛辣的木质调混着淡淡的焦苦。
就像是傅知珩这个人,冷冽、沉郁,却又在某个瞬间烫得人心口发疼。
她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肺里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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