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伤害自己的人 也只有自己

来，凌乱的长发一缕一缕地交缠。他艰难地把双眼再睁开，充血的眼睛看着封河，声音依然平和脸上却惨白到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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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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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该问。”封河觉得颜松此刻的模样有些可怕，把自己的视线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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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问这个。”颜松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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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每句话似乎都耗竭着他难以攒存的力气，让封河心疼到不敢再逃避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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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之前怎么样，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把你与死亡联系在一起……”封河依然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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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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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伤害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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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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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松右手捂住头。他没办法从自己混乱的思绪中整理出为什么封河要这么说的线索，大脑沉重到像是一块磐石正在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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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想明白为什么封河要这么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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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磐石不断地变化形态，依然搅拌着一团粘稠的浆糊……他闭上眼开始痛苦地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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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封河被他的脸色惊吓，挪过身去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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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言……”颜松微弱的声音颤抖着从喉咙中发出，他想明白了那么一点，“君言在你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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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看着颜松如此痛苦的模样，封河已经不敢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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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颜松勉强地露出微笑，“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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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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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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