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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的，要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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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遍遍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从前她哄她睡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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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停的流，仿佛永远无忧无虑，只管如何向前奔，只管如何吟唱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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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跃动，一如既往的向大地展现它的热情。阳光之下，少女拥着她破碎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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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吗？天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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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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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将自己的红围巾摘下，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女人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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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不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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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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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自己织的，还有一条。你明天要离开了。所以我把我这条给你。这条也是新的，我今天才刚戴。我不怕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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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嘻嘻笑着，明明脸被冻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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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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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教我的，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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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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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略带羞涩的点头。相处久了，虽不如从前那么害羞，但还是常常因为一点事羞涩的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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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总是低着头，你要勇敢点，你抬头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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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炸开一朵烟花，这朵烟花炸开了少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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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轻轻的摸了摸少女的耳垂，冬天的寒冷，让它不具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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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难受？耳朵都要冻掉了，小心长冻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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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眼睛转动，眼神流转，最后灵魂终于落在了她的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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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对嘛，我帮你暖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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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有双手裹住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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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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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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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听不清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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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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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担心自己捂的紧，所以手掌微微拱起。也是担心，弄坏她的助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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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听力没有多大，只是在学习和日常沟通上轻微有些阻碍。但是黄奶奶怕她学习上，受影响就给她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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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没见少女怎么戴，现在女人倒是见她日日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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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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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呆愣愣地看着她。她将手放了下来，笑着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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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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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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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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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我们回宿舍吧。我们去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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