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爱,而是对“祭品”的满意。
“姑娘,这是您的金锁。”侍女莺儿捧着金匣进来,声音颤抖,“方才抄检时从老太太房里搜出的。”
宝钗接过金锁,触感比平日沉重三分。她用发簪撬开锁芯,竟掉出半片人骨——那是甄家小姐的锁骨,上面刻着“替死”二字。想起这些年用金菊粉害人,想起如雪腕间的双鱼佩,她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痰里竟混着金菊粉。
“原来我才是最可怜的傀儡。”她对着铜镜苦笑,镜中之人眉心朱砂痣渐渐淡化,露出底下的紫斑——那是“换魂术”反噬的征兆。莺儿这才惊觉,姑娘的容貌竟在一日内褪去三分,眼尾细纹与甄家小姐的尸身照片惊人相似。
窗外传来孩童嬉闹声,是贾府的小爷们在玩“过家家”。宝钗望着院中的金菊,忽然想起黛玉教她吟诵《葬花吟》的那个春日,那时她们坐在梨香院的秋千上,她偷偷把自己的金锁换成黛玉的双鱼佩,只为看她着急的模样。
“莺儿,”她按住心口的灼痛,“去把我房里的《璇玑图》残页交给林姑娘,还有……”她解下腕间的金菊纹镯子,“把这个扔进秦淮河,就当……给那些姑娘们赔罪。”
莺儿刚出门,便撞见宝玉扶着黛玉走来。宝钗望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忽然想起金銮殿上宝玉为黛玉挡剑的模样,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年的执念,不过是金菊盟种下的蛊毒。
“宝姐姐,”黛玉递来一碗蜜水,“这是用雪水烹的金菊茶,可解蛊毒。”
宝钗摇头,指尖抚过黛玉腕间的双鱼佩:“太迟了。双生血契一旦启动,唯有血祭方能终止。颦儿,你要小心……”话未说完,便被一阵剧烈咳嗽打断,咳出的金菊粉在地上凝成“冬至”二字。
第三折 天香楼暗涌惊心
未时三刻,天香楼地下室。
如雪躺在紫檀榻上,腕间双鱼佩与黛玉的玉佩发出共鸣,在石壁上投出孪生双鱼的光影。宝玉握着麒麟剑,剑穗金线拂过墙角的金菊纹暗格,竟勾出一本《血祭手札》。
“‘双生血祭,需在冬至子时,以真桃之血唤醒地脉’。”黛玉念出手札上的字迹,“原来金菊盟想借金陵王气,重塑上古神权。”
如雪忽然抓住她的手,指甲缝里还沾着金菊粉:“阿姊,昨夜我梦见母亲,她让我告诉你,‘玉镜缺处,必有回响’。”
宝玉皱眉,将麒麟剑插入暗格,剑柄与墙面纹路契合,竟露出密室。里面摆着七十二具金菊纹棺材,每具棺材里都躺着与黛玉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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