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完全一致。
明远楼的檐角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宝玉的麒麟剑鞘铁锚纹骤然发烫。他反手将剑鞘掷向西南角,金属碰撞声中,一个蒙面人跌落雪堆,怀中的引火硝石与薛家贡缎里的违禁品分毫不差。黛玉的验丝镜照亮对方手腕,三朵金菊刺青正在渗血——正是倭国忍者的"菊纹三断"标记。
第二折 雪雁斋旧物寻踪
亥初刻的雪雁斋,黛玉的验丝镜扫过薛姨妈带来的陪嫁箱,发现"乾隆十五年"的封条下,藏着用倭国密蜡写的"祭天礼成,金陵易主"。箱中不是绸缎,而是三十年前消失的十二匹贡缎,每匹缎面的"海水江崖"纹里,都用金丝绣着井上樱子的生辰八字。
"长公主,这些贡缎的经纬线走向,与明远楼的梁柱完全一致。"紫鹃展开李师傅的衣冠冢里找到的织机图,发现图上的火凤尾羽,竟与贡缎的金菊纹重合,"当年李师傅血书里的'碑下有引',指的是薛家当铺的地窖引信吧?"
宝玉的麒麟剑突然发出蜂鸣,剑鞘铁锚纹对准箱底的漕帮暗语轻轻一旋,夹层里掉出半幅残破的航海图。黛玉的验丝镜扫过图上的红豆标记,镜光里浮现出昨夜薛家当铺的场景:薛姨妈将染着尸毒的锁镰缝进"火凤朝阳"的尾羽。
"宝二爷,漕帮兄弟在秦淮河捞到这个。"周舵主呈上浸满胭脂水粉的丝帕,帕角绣着的金菊正在滴血,"是薛姑娘房里的丫头丢弃的,叶脉间藏着'戌初刻,穿花针'的密语。"黛玉的指尖划过"穿花针"三字,验丝镜里闪过刺目银光——那是倭国忍者惯用的淬毒细针。
雪雁斋的雕花窗突然无风自开,三枚细针破窗而入,针尖泛着幽蓝。宝玉的麒麟剑鞘铁锚纹与针身纹路相触,竟将毒雾震成齑粉。黛玉趁机甩出银针,封了窗外刺客的哑穴,验丝镜照亮对方腰间玉牌:"金菊商社·侍菊",与顺天府尹惊堂木底面的刻纹相同。
"原来薛姑娘身边的莺儿,是金菊商社的死士。"黛玉的验丝镜抵住刺客咽喉,镜光穿透对方衣领,照出里面绣着的"井上樱子"四字,"三日前你混进织机巷,就是为了偷李师傅女儿的织机图吧?"
刺客咬破毒囊前,用倭语喊出"金菊献玺"。宝玉展开从她身上搜出的密信,发现落款处盖着的金菊印泥,与薛姨妈肚兜里的绣纹完全一致。更令他心惊的是,信中提到的"凤栖梧桐",正是明远楼新织机的承重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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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折 明远楼经纬迷局
子时初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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