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出张泛黄的契约,"乾隆十年,恒舒号与倭商签订密约,用盐引换硫磺硝石,经办人......"他抬头望向薛蟠,后者正用牙咬着袖口,似要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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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捏住薛蟠下颌逼出毒药,冷笑道:"你以为死了就能了事?账册里记着,你父亲当年私扣的三十万引窝银,就藏在......"他忽然顿住,目光落在账册最后一页的暗纹上——那是幅金陵地图,秦淮河某处画着小小的停云馆。
停云馆,黛玉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若今后遇到难处,便去停云馆找......"她抚摸着账册封皮,指尖触到凸起的纹路,竟是用盐晶刻的"扬州瘦西湖"。
"鄂尔泰的供状里提到,"黛玉轻声道,"当年父亲查盐引案时,曾在停云馆见过一个戴红豆念珠的人。"她望向宝玉,发现他正盯着账册里夹着的半幅字画——正是父亲当年未完成的《长江盐运图》。
祭江大典的余波尚未平息,一艘快马快船已载着宝玉和黛玉驶向扬州。船行至瓜洲渡时,水面突然漂来大片盐花,在月光下如同撒了满河碎玉。黛玉望着这场景,忽然想起幼时父亲抱着她看盐船出海,说过的那句话:"淮盐虽白,却浸着无数盐丁的血汗。"
停云馆藏在瘦西湖的芦苇荡里,外墙爬满盐霜凝结的花纹。当宝玉用麒麟玉佩触动门环,扑面而来的沉水香里,竟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停云香。内室的檀木匣中,整齐码着当年林如海搜集的证据:染着血的引票、倭商的密信、甚至还有半片属于贾母的红豆念珠。
"原来母亲说的'红豆灯照夜巡船',"黛玉抚摸着父亲的绝笔信,"指的就是用漕帮的红豆灯,照亮官商勾结的贪腐之路。"她抬头望向宝玉,发现他正盯着墙上的血字——"盐引之贪,始于接驾;接驾之靡,始于君心"。
更漏声中,远处传来漕帮的梆子声。周舵主的急报打破夜的宁静:"二爷!尹继善的亲信带着假圣旨去了金陵,说要查封监察司!"他递给宝玉个锦囊,"这是吴新登冒死藏在北固楼的,当年姑苏沉船上的货物清单......"
打开锦囊的瞬间,两人同时怔住——清单最末写着:"贡品雪顶盐十箱,内藏前太子胤礽密信。"
第七折 未央卷又添新章
监察司的了望塔上,红豆灯在风雪中明明灭灭。宝玉望着案头堆积的盐引账册,忽然发现每本的装订线都是倭国特有的"菊结"。黛玉正在比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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