磺,以盐箱作掩护"——字迹与荣国府密账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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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忽然拽了拽他的衣袖,檐角铜铃无风自动,七声短响正是漕帮的警示暗号。她迅速将银针刺入账册夹层,抽出张浸过矾水的密信,火烤之后显出血字:"盐引案连两江总督,腊月十五祭江大典......"
"快走!"宝玉瞥见角门处有人影晃动,腰间麒麟玉佩突然发烫。刚翻上墙头,便见二十名锦衣卫举着火把闯入,为首者正是顺天府尹门下的"血滴子"头目。黛玉的药囊撒出迷烟,却在落地瞬间惊觉——这竟是能克制神农药粉的暹罗奇香。
追兵的钢刀几乎擦着鬓角划过,宝玉突然想起吴新登临死前的话:"引字叁仟陆佰号对应着三箱沉水香......"他反手甩出麒麟剑,斩断追来的绳索,却见断裂的绳头上,系着半枚刻着"尹"字的玉扣——正是新任盐运使尹继善的佩饰。
第三折 衙狱夜审现奇冤
监察司地牢的烛火在午夜摇曳,薛蟠的叫骂声惊飞梁上蝙蝠:"凭什么锁我!我薛家的盐引是花真金白银从运使司买的!"他踢翻脚镣,露出脚踝处与倭商相同的残菊刺青。
黛玉放下刚验完的盐引,指尖沾着的银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些引票用的是倭国桑皮纸,"她举起验伪的铜镜,"真正的官引该有'两淮都转盐运使司'的暗纹,而你这......"镜中映出的,竟是倭国天皇的十六瓣菊纹。
宝玉拍开薛蟠紧攥的拳,掌心里躺着半片海棠花瓣,与荣国府密信上的暗号完全一致。"去年冬至你运了三百船'雪花盐'进京,"他抽出卷宗里的漕运记录,"可通州盐仓验货时,每袋都掺了三成河沙——剩下的真盐去了哪里?"
薛蟠突然噤声,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宝玉腰间的玉佩。地牢深处传来铁链响,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被拖进来,腕上戴着的金丝镯让黛玉心头剧震——那是当年贾敏陪嫁的"缠枝莲纹镯"。
"姑太太......"老妇人认出黛玉,突然咳出黑血,指甲深深掐进她的掌心,"盐引......引窝银......都在......"话未说完便断了气,袖口掉出半幅刺绣,正是当年元春省亲时未完成的《盐漕图》。
周舵主匆匆赶来,手中捧着从薛家当铺起获的账册:"二爷,漕帮兄弟在扬州盐场发现三百座新坟,碑上刻着'康熙五十四年盐丁'——可那年的盐引案,分明记着所有丁口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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