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映得海图上的名古屋港显形为太虚幻境的牌楼,“而离火殿的玄武岩,就是这张网的网心。”
更鼓响过四更,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贾环的九门提督令牌撞在门框上,带来的不是官靴声,而是粗布麻衣的窸窣:“宝哥哥,圣上要在端午行‘天命祭’,用的是——”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火凤刺青,“扬州运来的玄武岩,上面刻着黛玉姐姐的八字。”
第三折 玄武岩上刻民怨
扬州瘦西湖的画舫里,黛玉隔着鲛绡帘,看见盐运使正将玄武岩装入漆盒。岩面上的“林黛玉 乾隆二十五年三月初三”八字,在金锁光芒下泛着冷光,每个笔画里都嵌着倭国的离魂菊粉。
“姑娘,岩面下有夹层,”紫鹃的袖箭划开岩缝,露出里面的血书,“是端敬皇后的手泽——‘双生血非祭品,是民心所系’。”血书边角,还画着当年黛玉在太虚幻境见过的命盘丝线,每根丝线末端,都系着个百姓的剪影。
盐运使的官靴突然踏入舱内,腰间玉佩正是北静王送的双凤扣:“长公主深夜造访,可是为了这块石头?”他掀开舱板,露出底下堆积如山的玄武岩,每块都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圣上说了,端午祭天,要让天下人看见,天命在双生女身上。”
黛玉的银针射向对方手腕,却在触及的瞬间听见机括声。盐运使的官服下,竟穿着倭国的锁子甲,甲片上刻着的,正是太虚幻境的命盘纹路。紫鹃突然按住她冰凉的手,指向岩面反光——那里映出的,不是盐运使的脸,而是贾敬在太虚幻境的命盘虚影。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黛玉的声音混着画舫的摇晃,“刻在玄武岩上的八字,从来不是双生女的,而是天下百姓的。”她的金锁与岩面共鸣,竟将“林黛玉”三字震成“天下民”,“端敬皇后的调包,是要让双生血,成为刺破你们谎言的针。”
第四折 海疆传来火凤吟
名古屋港的礁石上,探春抱着双生女婴,看倭国渔民将火凤旗升上桅杆。海水冲刷着岩面上的“民心即天命”,竟将离魂菊纹渐渐磨成火凤的尾羽。
“小姐,中原的商船来了!”侍书的手指向海面,船头挂着的不是清廷的龙旗,而是金陵百姓自发绣的火凤旗,“他们说,金陵的朱雀街,家家户户都在门上钉火凤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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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突然啼哭,胸口的朱砂痣映得海水泛红。探春摸着襁褓里的残卷残页,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幅小楷:“乾隆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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