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的高跟鞋（二）

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手抚上了左边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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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她淡淡道，“爸爸打完以后，我就用冰块敷了，所以肿得不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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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掌，朝他露出个灿烂的笑靥：“你看，是吧？看不出来任何痕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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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别笑了，让我瘆得慌。”唐晓翼说完，紧跟着补充一句，“很假、很虚伪。不想笑的时候完全可以不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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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茗沉默，目光移向他处，又悄悄地挪步回来，落在唐晓翼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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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想自由自在地表露出真实情绪的。”她说，“但很可惜，大多数时候，我都不能那样做。”\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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