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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不停，“苏露，你毕业才23岁，按理说连成为首席记者助理的条件都不具备，但她不仅选择你，每次重要的采访，重要的交流会议都带着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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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目视着眼前她和楚小艺的合照，咬着牙，微弱的声音明显哽咽：“但她带我不到一年就出车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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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车祸吗？”李鹤薇追问，“她生前的十来天，你们在暗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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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右手攥紧裤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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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言语诚恳：“我是楚小艺女儿的朋友，也是警察，你可以告诉我，可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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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听着警察两字，霎时哆嗦一下，肩膀微微颤抖，说着违心话：“我，我不知道，老师说危险，不让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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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边回荡着数年前那些威胁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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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买通警察，法医颠倒黑白，杀你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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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活就闭嘴，不然下场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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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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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鹤薇气急，正要说话，陶聆阻止她，“薇姐，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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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偏头，看着眼底水光漾动，明显因为她刚才鲁莽的举动忧心的陶聆，深吸一口气，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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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之以理，李鹤薇最近缺眠，身体和精神紧绷，难免急躁。陶聆在她们谈话过程中，侧耳倾听，细心观察，明显感受到苏露对楚小艺的愧疚。她动之以情：“苏露，楚小艺有一个女儿，你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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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露没回话，陶聆继续娓娓道来，“我是法医，她女儿沈凝也是法医专业出身，所以亲自检验尸体，发现楚小艺死得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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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没法体会解剖至亲的痛苦。”陶聆共情能力强，代入沈凝的视角，眼睛瞬间红透，“我形容一下，大概她手术刀划过母亲的尸体，心脏就像被狠狠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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