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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迟疑：“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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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折叠衣服的动作微顿，无声地叹一口气：“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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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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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打车抵达警局的时候已经接近11点，秋琬收到她的微信，快步赶去解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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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秋琬推门进去，陶聆正和安妤搬运尸体，平放在解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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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姐。”陶聆、安妤异口同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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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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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儿。”陶聆指着陶洋胸前的刀尖状红印，说，“杜国舟的尸表没有相似的印记。”她戴着手套的双手扒开主动脉的伤口观察，补充道，“凶器直接刺中主动脉，中间没有停顿，说明凶手知道皮肤到主动脉的确切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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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点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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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转身扒开杜国舟的致命伤，详察内部细节，微蹙的眉头逐渐舒展：“秋姐，凶手在中途停顿两次，第三次终于刺破主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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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杀害陶洋的凶手快准狠，一步到位；杀害杜国舟的凶手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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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犹豫不决，他只是不确定有没有达到目的。”陶聆站直身，脱去手套走向洗手台，“两种可能，其一，杀害杜国舟的凶手模仿杀人，他不认识杀害陶洋的凶手；其二，他们认识，而且杀害陶洋的凶手就在他身旁，或者通过某种方式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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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琬斟酌片刻，说出见解：“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陶洋的尸体随后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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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陶聆打开水龙头，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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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秋琬抿唇，“小陶，有件事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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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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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嫖。娼，所以市局派来的领导认为鹤薇杀人动机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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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聆闻言，右手明显抖了一下。她先前浏览工作群的聊天记录，知道动机充分，但不晓得具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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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娼，陶聆拧紧龙头，闭着眼睛深呼吸，回忆陶洋以前信誓旦旦的承诺，肩膀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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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冷声回道：“那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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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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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是男性的基本盘，但我相信薇姐不会糊涂。”陶聆抽出一张纸擦拭双手，抬脚往外走，问她，“秋姐，你们呢？三天，没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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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带人挨家挨户走访，李家出租房对面的住户外出走亲戚，今天回来。屋主说她去年7月看见有人往出租房搬冰柜，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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