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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推开，程映秋抱着枕头进来，撩起被子，躺到她身旁。除夕夜李鹤薇被警方留置，程映秋联系秋琬的律师朋友试图将她带离警局。然而连环凶案影响深远，社会各界都在密切关注，刑侦大队依法延长盘问的时间，昨晚才因为证据不足释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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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担心李鹤薇焦虑症复发，借口失眠，陪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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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还是没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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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目光依旧停留在投屏幕布：“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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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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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李鹤薇把牛肉粒递给她，唇角勾起浅笑，“我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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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半信半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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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相信她们可以帮我脱罪。”李鹤薇端起床侧的牛奶杯，喝两口，话语不停，“我前两天没有联系陶陶，因为知道她忙，接连失去两位至亲，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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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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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薇笑意加深：“当然，这是基本的信任，她信我，我也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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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眼睛弯成月牙：“哎哟，确实没受影响，心情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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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你今晚能不能回隔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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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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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不老实，喜欢抱人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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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瞬间撅起嘴：“嚯，你嫌弃我。”她伸手揽住李鹤薇左臂，软声软气，“睡不着，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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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抱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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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习惯身边有人。”程映秋凑近，倚着她肩膀，剥一粒牛肉塞进嘴里，笑容璀然，“放心，我不搞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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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李鹤薇敲她脑袋，“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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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小说看得多，姑嫂文学，骨科文学，什么禁忌看什么。”程映秋冷不防冒出一句，“姐，她是不是对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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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李鹤薇调低网剧的音量，躺下来，让她靠着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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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从不忌讳谈论性话题，反问李鹤薇：“陶聆姐有没有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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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我们怎么舒服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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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眸色渐深：“她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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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因？讨论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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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映秋将叹息沉回胸腔：“没，我出差两个月，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统共也才一个来月。她工作忙，有时候回家累，沾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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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她忙，而且确实有枕头公主，你们需要及时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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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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