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伪装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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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不介意问问女儿。孩子总是不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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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说非先生有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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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答了一个啼笑皆非却要深深思考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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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用六岁孩子的口吻去靠近在场的三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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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荷华觉得先生看起来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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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惹得嬴政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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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嬴政想，女儿定是不知道韩非书里写了什么吧。他的辛辣狠厉与商君相比也是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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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一愣。他极快地瞧了一眼韩非。他还是像当初韩国的贵公子。桀骜，孤僻，浑身冒着让他害怕的清寒。小公主为什么说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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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韩非。他的嘴角末端勾起了个很淡的幅度。这是第一次有人用温柔来形容他吧。连他脑子里那些诡诈深刻的思索都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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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恍然记起来，自己的父王曾用这个词来形容过他的母亲。他不喜欢温柔的东西，太弱了，太渺小，没有力量。恰好就像他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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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勇敢也不足够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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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吗？所以他淡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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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见三人表情各异，又借机问道：“先生为什么会在我大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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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大秦。韩非心里一沉。他没开口，那眼神似乎是在和嬴荷华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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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这个眼神，无意是愤怒。可搭配上韩非那张俊秀而带点苍白的脸，眼神居然变得有点幽怨。就像个被大王硬抢来当压寨夫人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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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是被逼来的……许栀赶紧停止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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