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姑娘混到这个分上,家里人凑在一起一合计,没别的办法了,从军吧。
&esp;&esp;她的顶头上司,陪戎校尉是个将二代。听说以他的家世本来不必从军营底层拼搏的,但这个叫叶铿然的青年一手长枪,一匹黑马,每一寸战功都真刀真枪用血汗来换。士兵们一开始以为他不过是做几天样子好回去封官进爵,私底下并不待见他,但自从叶铿然在一次战役中身中九处刀伤独闯敌军大营,火烧三军粮草,自己人不敢再心存轻视,敌人也一样。
&esp;&esp;她不想做他的下属,一心想做他的家属。
&esp;&esp;于是独孤琳琅没仗打的时候,故意在叶铿然面前给他一点暗示,比如有一次她娇弱地用衣袖半掩住脸,低声咳嗽。装柔弱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吧?果然,叶铿然眉宇紧锁:“饭吃完了不够等下顿,锅巴不要吃太多,嘴里打泡了?”“……”
&esp;&esp;屡战屡败的独孤琳琅很忧伤,于是喝点小酒来借酒浇愁。这天,夜深人静,她一个人爬起来热了半壶酒。
&esp;&esp;独孤琳琅不久前捡到了一把弓,入手轻盈,但想要拉开才会发现它沉得惊人。军营里的男人们哪怕力气最大的也拉不动,只有独孤琳琅吃得多,一身蛮力没有地方使,竟然脸红脖子粗地把弓给拉开了。但这么沉的弓上战场也是累赘,独孤二玩过了之后,就随随便便把它往墙头一挂,忘了。
&esp;&esp;军营里的酒很烈,三盏之后,独孤琳琅有了些醉意——平时这点酒她是绝对不会醉的,但眼前的情形让她不信自己醉了都不行。
&esp;&esp;独孤琳琅揉揉眼睛,她一定是看花眼了。突然,那条半透明的蛇惬意地舒展开来,见鬼!她仿佛还看见它朝她吐了吐舌头。
&esp;&esp;独孤琳琅用力摆了摆头。做梦,一定是做梦!这酒也自然是不能喝了,她端起碗来连酒壶的残酒一起倒到营帐外,蒙上被子,倒头睡觉。
&esp;&esp;“当然有!”
&esp;&esp;“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不喜欢男人!”
&esp;&esp;梦里母亲怜爱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又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但潜意识里她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一句话。她正要再问,一翻身,醒了。
&esp;&esp;因为按照作战计划,他们这支部队今日要奇袭敌人。
&esp;&esp;二
&esp;&esp;每到稻子成熟的季节,一伙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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