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说出那番话之后,又是这个王彦超率先读懂了赵匡胤的心思。他走到皇帝面前,说道:“陛下,臣本来就对国家没有什么大的贡献,可是却被陛下如此恩宠。现在臣也老了,如果能够告老还乡死后葬于故土也是臣今生之所愿。”
赵匡胤对王彦超的表态非常满意,他觉得这是一个明白人。可是,其他几个大老粗就不一样了。武行德、郭从义、白重赞和杨廷璋都以为赵匡胤是在表扬他们,于是纷纷说起了自己这一生里是如何的南征北战,如何的九死一生。终于,皇帝陛下听不下去了,他不明白这帮人怎么这么傻?难道非要他把话说明吗?
他对下面的这帮老前辈开口说道:“你们说的这些都是些什么啊?这都是你们为汉朝和周朝打的仗立的功,现在是朕的大宋朝,你们为大宋立过什么功啊?”
此言一出,众人当即哑口无言。不久,赵匡胤下令免除这些人的节度使之职,然后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按时拿着高薪却不怎么办事的京官让他们正式养老:武行德当了太子太傅,郭从义为左金吾卫上将军,王彦超为右金吾卫上将军,白重赞为左千牛卫上将军,陈廷璋为右千牛卫上将军。
这是北宋历史上的第二次杯酒释兵权。第一次的杯酒释兵权让赵匡胤解除了隐藏在他身边的可能会有的被颠覆的威胁,从此大宋的主战兵团都掌握在了他以及忠实于他但在军中的资历和战功都不足以起事的新生代将领手中。第二次的杯酒释兵权则是解除了边关上可能会有的割据自立的威胁,这时候他的力量足以压倒边关的那些前朝时期就战功赫赫的武将,这些人也就只能选择屈服,况且赵匡胤也没有亏待他们,狡兔死走狗烹之类的事并没有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以上种种无一不是赵匡胤为了消除五代时期军人乱国的弊端所采取的措施,而且他做得相当彻底。有个词叫做矫枉过正,还有说法就是矫枉就必须要过正。然而,这不过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走极端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事,一个国家如此,一个人也是如此,古往今来的历史无不应证了这一点。可悲的是,我们的历史却经常性地在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即使某个时段掌握住了平衡,可时之日久这个平衡也成了一个极端,一旦矫枉的手段和措施没有即时跟进且既得利益集团的实力又足够的庞大和难以撼动,那么问题就随之接踵而至地出现。
北宋初年直到仁宗朝时期,重文抑武的国策确实收到了显着的效果,北宋进入了自唐朝安史之乱之后中国封建社会发展的另一个高峰,可那得益于开国之初的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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