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当时不懂,听他的话,我去了,可是呢?”
“文隐,你知道的,当时那种状况,新旧之争,所有学子满腹经纶又怎样,若是不能为他们所用,不能让他们榨干了血肉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怎会用?我们不过是他们揽权的工具,他们何曾把我们当人?文隐你醒醒吧!别这么想不开看不透任劳任怨供他们驱使了!早点为自己打算。”
蔡毅说的这些卫思易又何尝不知道呢?可他如今已经身陷囹圄,走不掉了。
卫思易淡下心道,“守礼,你说的这些我不是没考虑过,只是……我曾经向授业先生许下过承诺,我要这海晏河清、天下富足。”
“你已经一举登科过了,也深入朝堂,在朝同列,试问还有谁有你这般胸襟?为君为民,你并不欠别人什么。”
……
蔡守礼走后,过了几个时辰,杨扬清也来探狱。
他眸色黯淡,问,“文隐,皇上怎么突然又把你关进刑狱了?”
卫思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杨扬清又说了几句套话,随后便离开了。
刑狱上的月光被厚厚的云层所遮挡,窗外的路也被幽深的森林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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