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守礼就来了。
自蔡守礼参军至今,也是过了许久了。
此次卫思易被抓得实在是局促,底下的人议论纷纷,才引得在校场上苦练的蔡守礼都听说了。
曾永忠就是不说,他也是要找机会来看看卫思易的。
刚好这夜就有机会。
他趁着到京郊之外练习跑马时刻,偷偷溜回京,到刑狱见了卫思易。
“文隐!文隐!”蔡守礼打发了狱卒,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卫思易正趴在桌子上静眠,一听到有人喊他,便醒来了,“守礼,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军队里吗?”
卫思易见到是蔡守礼,也是有些惊讶。
走到牢门的功夫,就听蔡守礼又担忧地说,“我听说了你被捕入狱,就急忙想法子过来,你怎么样?没事吧?”
卫思易心里浮起一丝暖流,他笑道,“我没事,你是不是偷跑出来的?”
见蔡守礼点点头,卫思易倒是焦急起来了,“军队纪律严明,你怎么能偷跑出来呢?守礼,你还是快回去吧!可别被发现了。”
“我不打紧,被发现了就被发现吧!只是你为什么会入狱?皇上不是很赏识你吗?怎么突然又抓了你?”
卫思易垂下眼眸,这事,哪里说得清楚啊。
“文隐,是不是……是不是他猜忌你了?”
卫思易没回话,只摇了摇头。
蔡守礼却是认定了这个,他气愤填膺地拍手道,“我就知道!依着他那猜忌残暴,犹疑不定的性子,哪里能长久地容得下一个人?!”
“文隐,你听我一句劝,不行就走吧!离开这里,无论去到哪里,都不会比这里差的。我爹,我娘,我大哥二哥都死在了战场上,我爷爷早年也是争战沙场,后来在战场上不幸断了腿,他再也上不了战场了,但我将门之家怎能熊居?”
“我爹抗起来了,我娘生下我后,也去了南蛮之地,随我爹,后来,二老……二老双双死在了战场上。”
“再后来北狄大举进犯,那些人又逼着我爷爷亲自将我大哥二哥送上战场,他们……他们当时才十七八岁啊!文隐,你知道我有多恨他们吗?啊?我恨透了这战争,恨透了那些人,恨透了……我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离我而去我却无能为力,我恨!我恨啊!”
“先前,我爷爷也是,想让我转学文,去参加科举,谋个一官半职,我蔡家只剩我一根独苗,就算是混吃等死,我想他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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