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作痛。
“陈暮为了个小记者,在晚宴上甩了郭启文一巴掌,现在整个澳岛都在看我们贺家的笑话。”二太终于抬眼看她,眼神里没有平日的温和,只有审视和疲惫,“你倒好,放着生日宴不管,偷偷跑出去和他逛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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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份报纸样刊,头版用粗体字写着“渔村村长掌掴豪门公子,贺家千金情归何处”。
贺超琼扫了一眼,照片上是陈暮拉着侯玉婷离开的背影,配文里把侯玉婷写成了“神秘女伴”,字里行间都在暗示陈暮为了新欢当众羞辱郭家。
“这就是明日的头版头条。若不是我花钱买下,明天全澳岛还有港岛都会看我们贺家的笑话!”二太冷哼。
得亏这是在澳岛,贺家势力通天,才能买下明日报纸的头版头条。
这要在港岛,那就做不到了。
或者说,代价巨大。
“他不是故意的,是郭启文先找茬……”贺超琼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自己都觉得无力。
她想起陈暮替侯玉婷出头时的样子,那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和今晚在夜市里替她别碎发的温柔,像两个截然不同的影子,在她脑子里晃来晃去。
“是不是故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让贺家丢了面子。”二太把翡翠手镯摘下来,重重放在茶几上,玉镯和大理石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郭家已经放话了,要让陈暮的渔村‘好好热闹一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管家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二太却没接,只是盯着贺超琼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陈暮拉她手时留下的指印。
“你以为爱情是什么?是他带你吃碗糖水,送你个兔子灯?”二太的声音突然拔高,“你是贺家的女儿,你的婚姻从来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贺超琼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棉布裙子的领口蹭到脖子,那里还残留着陈暮外套的味道。
她想起夜市里陈暮说“油渍洗得掉,快乐可留不住”时的笑容,想起他接过妈祖玉佩时指尖的温度,那些画面像泡沫一样,在二太冰冷的话语里一个个破裂。
“他不一样,他……”
“他有什么不一样?”二太打断她,从沙发上站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就因为他敢打郭启文?就因为他背后有大陆撑腰?超琼,你记住,豪门里没有爱情,只有权衡。郭启文再混蛋,背后是整个郭氏家族,而陈暮……他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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