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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姜小姐尸体上的细节确实是她最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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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忽现白光，相宜口中被自己咬出血腥味儿，“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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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姜小姐的尸体全是伤痕，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正是因为这样，苏镇的人们才会这样生气，愤怒的罢课罢市，大大小小的游行持续了半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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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去寻找过姜小姐脖子上的那颗痣，可她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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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回望那座坟冢，手中的琵琶轰然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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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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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愣着，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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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你怎么了？”裴婉扶住她，生怕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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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从轻笑到大笑，活活的像个疯子，笑到咳嗽不止，笑到失去力气跪伏在地，一身衣服染上雨水混合着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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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二爷，从前来试探过我。却又那么轻易的放过了我......”相宜是欣喜的，即便泪流满面，“我怨恨了他那么久，却没敢在他在世的时候去问过一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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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婉的手也在哆嗦，“你的意思是，姜二爷那时就给阿折留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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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咳嗽着，嗓子里咳得发疼，吐出一口血沫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疼这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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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姜家人的牢房里，姜二完全可以杀死自己。他留了自己的双手，也只因着他妹妹喜欢听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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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布行还是乐器行，她刚管事的时候分明就很不顺利。遇到原料之类的问题却总能最快的解决，会与姜家完全没有干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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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抓住裴婉的手，嘴角的血迹留下来，十分惊心。她却成了最欢喜的那个人，紧张道：“裴姐姐，我从未如此感激过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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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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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员什么时候到苏镇，还是已经到了！”相宜问出一句，才发觉自己问出的话是她的疏忽，这几日的火车信息早都放在她的桌案上了，是她没有及时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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