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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心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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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低眉，不期然还是滚落了泪水，哽咽道：“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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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婉忍不住，“相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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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相宜做的很好，姜六小姐留下的每一样东西，都被她用得很好。没有人会想到当年秦馆的姑娘，能做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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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木晗轻声道出对友人的安慰：“可能等到战争结束，阿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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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摇摇头，声音很坚定，“等到战争结束，她的理想完成了，她不用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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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轮到，她去见姜小姐的时候了。相宜的膝盖触碰到了土地，她跪了下去，重复着放冥纸的动作。友人不跪友人，若是亲人爱人，便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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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折不想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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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琵琶弦拨动，是那曲苏州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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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曲子没有过于激烈昂扬的高潮，形容起来是涓涓细流，绵远流长。是一个女儿家在青涩年华里的作品，里面全是对一个人的情愫，从浅至深，从无到有。左不过水滴石穿，一滴一滴，流到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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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罢，雨落下来，时机仿佛正好。和瑛替相宜撑开雨伞，帮衬着收好祭拜的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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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木晗在这个时候递上写好的译文。名单上的名字一个一个写得很清楚，第一个名字注定在这雨天掀起一番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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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还没来得及放置好琵琶，单手接过展开的译文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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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不大好，在第一眼看到那个名字时，忍不住紧紧的闭上眼睛，深呼吸后才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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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这样颤抖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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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折？”相宜抬眼，看向凌木晗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她的名字怎么会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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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过姜家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去向四爷求证，想知道当年是否另有隐情，这上面的名字是不是就是、就是阿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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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哑声，追问：“那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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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四爷坦言，当年阿折的事是二爷亲手办的，应当不会有什么意外。毕竟那时......是你替阿折收的尸，你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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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眼里的光黯淡下去，译文在她指尖一松，落在地上，被雨水慢慢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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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下一下的走，相宜站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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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四爷并不清楚当年姜小姐的事，自然也不会知道她的打算。二爷已逝，想要去追问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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