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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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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哪能说，余光战战兢兢地朝姝衡看去，见姝衡穿起了衣服，于是松了口气，开始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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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算不上编，无非是把当初幻境里的事掐头去尾，润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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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你姐姐？”姝衡道，“喜欢姐姐可没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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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三年前从她手里跑了，结果死无全尸的那个倒霉蛋，“知道青云门的沈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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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蹙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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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逃离青云山了，怎么人人都要和她提起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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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个妹妹，叫付明离，你可能不知道。”姝衡道，提起那场混乱，“她伤痕累累被我好心救回来，那人是个白眼狼，又跑回去找沈婵了，结果魂飞魄散，死得无比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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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明离不仅知道，还有点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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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眸，紧绷的精神不知不觉松懈下来，不由自主地想着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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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给她一剑，她还沈婵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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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出神，便有一抹灵识从侧面钻进了明离的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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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海里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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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灵识悄悄藏进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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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你可以杀我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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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海很快平静下来，洛姒试图钻进识海中心——这样能探查到这人在想什么，后续兴许能控制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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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失败了，她进不去这侍女的识海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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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发现姝衡近来对自己好像不一般，尤其自那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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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姝衡好女色，但她摸了摸自己平平无奇的脸，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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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姝衡也没有对她做什么，依旧让她端茶倒水，只是不似从前那般防着她，信件来往也不避着她，有时候懒得动，还让明离给她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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