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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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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发时她被姝衡下属拉了出去——这年头不给钱的壮丁难找，得小心点，别让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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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姝衡情况好些了，下属才让明离进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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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姝衡脾气是很好的，虽然没力气，还会和明离说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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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力气恢复了开始骂人，骂仙盟会以多欺少，骂魔道那群老不死的，本来修为就比不过仙道那群人，偏偏还一门心思搞内斗，争那一亩三分地，但凡有五大派那团结劲，也不至于这些年一直被仙门压着打，害她也跟老鼠似的四处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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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里她又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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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天时地利人和，昆仑府封印松动，魔剑被取出，那群老不死的偏偏在紧要关头吵起架来，好不容易到手的魔剑又被仙道追回，重新封入无风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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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剑丢了，又开始团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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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有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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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在一旁“嗯嗯”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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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沈婵死了。”姝衡忽然高兴起来，抬手挥退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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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嘎一声关上，姝衡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尊上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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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从识海里遥遥传来，“我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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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姝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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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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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早死了，她上哪儿去给洛姒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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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识海里的那团东西叹了一声，“我要刚才那个侍女，她根骨极好，适合我附身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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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这些天观察下来，那女孩是个情绪稳定的人，比较适合她静养——姝衡实在太吵了太……不像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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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衡又把明离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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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魔尊魂魄大损，不能直接附身，还得姝衡使些手段。姝衡看着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忍了忍，忽然把人拉进怀里，精心准备的温香软玉还没献出去，那侍女踉跄着爬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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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衡忍着杀人的欲望，柔柔叫她，“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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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跟个棒槌似的站了会儿，终于是坐上来了，姝衡见她面色惶惶，犹豫了一会儿，不耐烦地问：“你有家*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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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低着头，不知姝衡这是要闹哪出，犹豫了一会儿，道：“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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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姝衡拖着调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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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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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衡见她面色有动容，明白这是一个突破口，于是把衣裳从肩膀上拉起来，抱着膝盖，做出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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