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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抬眸笑道：“又打架斗殴？被长老们知道要被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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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能看见。”沈婵不想和她再费口舌，看着她，冷声警告另一个人，“付明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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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你够了没有！”成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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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她手腕一翻，手中长剑裹挟着凌厉的剑气，如同一道银色闪电，直刺向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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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招都未曾过下，成玉半跪在地上，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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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抬眸，九天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她钉来，所过之处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地动山摇——而她在威压下别说反抗了，连躲避也没法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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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沈婵的意图，张口说话却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身前现出一人，死死挡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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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猛地悬在明离额前，磅礴的灵力忽地消散开，吹得明离额前发丝飞扬，明离惊魂未定，气息急促，眼里盈着泪瞪着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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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收了剑，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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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识到沈婵元婴的灵力，出于本能的恐惧，出口的破骂在喉咙滚了滚，她颤着声道：“我只是……我只是拜托成玉师姐带我出来踏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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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忘了现在不是踏青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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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婵低头牵着明离的手，沉沉的眸光被长睫压住，声音夹杂着沉重的冷意，“现在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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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拽着明离往回走，走了一步又回头看着成玉，伸手道：“灵霄袋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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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成玉反应，灵霄袋已落回沈婵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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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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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见女孩回头，欢喜了一瞬，开口要和她说什么，下一瞬沈婵拽着女孩消失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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