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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虚虚地看向成玉，雪白的牙齿正抵在她的指关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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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僵在原地，惊愕得说不出话，大脑依旧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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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尖锐的疼痛从指骨处炸开，她猛地回神，却没有把手抽开——因她发现少女似乎从这样的啃咬里得到了些许的满足，连痛苦的神色都放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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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落下口水和血液混成的粘液，顺着女孩的一侧脸颊滑了下去，落在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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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微微眯眼，灵力顺着手腕爬过去包裹住受伤的手指，血慢慢凝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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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就这样任由女孩咬了一会儿，另一只手拔开瓶塞，往女孩身上继续倒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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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忽然朝她的方向拱了一下，成玉始料未及，一抬头，瓶子里的信息素几乎倒了大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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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那些信息素没倒在女孩身上，而是都倒在了她的袖子上和腰上，这导致明离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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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病了劲也大，成玉原本就是坐在床沿，没怎么坐稳，这会儿被她一蹭一装，整个人很不体面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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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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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捂着屁股站起来时，明离也快从床上掉下去了，她快步过去捞起女孩，把人往床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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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起身，女孩牢牢环抱住她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腰侧，呜呜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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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没敢低头看，只喘着气道：“别哭，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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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在发颤，成玉感觉被付明离传染了病，脑子嗡嗡嗡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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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干涩发紧，成玉深感自己正在陷入一个很糟糕的境地里，一不小心就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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