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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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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吓了好大一跳，低着头慌乱躲避成玉视线，数地上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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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问她想干什么，明离倒是实诚，说想出去，想去看成玉的大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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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成玉吃了一惊，“什么大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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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离磕磕巴巴的解释下，成玉总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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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心智虽然不全，但也能分辨出放在她房间里的那堆东西都是珍宝，自然而然把她想象成某个富翁，或者说皇帝，以为她在外面还有个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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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成玉很苦恼地跟少女说，她只是个穷鬼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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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海韵珠，日光倾洒下珠子清透莹润，里层似流转着一抹如梦似幻的蓝色光晕，随着明离的动作悠悠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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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敷衍道：“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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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令禁止明离再靠近那扇门，让她老老实实在院子里转悠，不然就缩小她的活动空间，连房间也不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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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听她放了狠话，不像开玩笑，立刻“哦”了一声，小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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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轮转，岁月在青云山上熬化成茧，春雨一过，漫山遍野开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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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的发热期在一个雨夜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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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轻车熟路地把信息素滴在木雕上，随后把木雕塞进怀里，明离蹙着眉，脸色有点痛苦，抱着木雕缩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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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明离的反应和前几次都不太一样，她并没有因此被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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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发着抖，明离也发着抖，汗珠滚落，潮红的脸上眉头拧成一团——眼下沈婵离了青云山，成玉只能用湿布一遍一遍给她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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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眉头紧皱，额心疤痕红得扎眼，似女子成婚时的花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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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人抓住，下一瞬少女的脸贴近她的掌心，轻轻蹭着，女人掌心温热，明离闭着眼也依旧滚出眼泪，一抽一抽的，小声哭泣，眼皮又红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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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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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气息从指尖传来，少女的眼泪浸润她的指腹，成玉坐在床边，俯身柔声安慰：“阿梨，没事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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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明离紧紧拽着她的手，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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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加点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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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正犹豫着，指尖突然被一股温热包裹，触感黏腻而奇异——脑袋空白了一瞬，成玉低头看去，发现明离把她手指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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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眼眸晃悠着水色，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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