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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沈婵毫不吝啬地给出评价，“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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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愣了一下，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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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眸中闪过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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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字，却到了炼气期，所以半个月来都是靠自己领悟，不曾依靠青云门的修道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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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师姐给的任务，就算再苦再累也要尽早完成。”明离大着胆子牵起沈婵的手，柔软的身体往那冰碴子一样的人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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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滑的手蛇一样爬上沈婵手背，“师姐看我的手，都磨出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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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写完，手背和指甲里的墨水还未洗干净，一块黑一块白的，烛光扫下，恍惚中像是蛇的鳞片，错落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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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温热的，鲜活的，把沈婵冰凉的手刺得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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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神色不自然地推开人，眼神躲闪，“……我去给你拿药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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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起身，手腕忽地被人抓住，用力往后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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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沈婵正正好倒在软榻上，烛光在眼前晃了晃，再一回神，明离含羞带怯的脸蓦然在眼前放大，呼吸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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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已然抬腿跨在了沈婵身上，一脸深情地看着沈婵：“师姐，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你还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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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身体伏下去，明离的唇即将落在沈婵脸上，却被她偏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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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声音又娇又媚，深情的呢喃落在沈婵耳边，“你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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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抵在明离胸口的身顿了顿，沈婵面色不忍，终究是抬手抱住了身上那人，呼吸也乱了方寸：“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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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低声的“下不为例”已经是沈婵最大的忍让，少女也懂，于是欢喜地把下巴搭在沈婵肩窝里，抬眸瞥了一眼沈婵后颈若隐若现、微微隆起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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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就是腺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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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吸了吸鼻子，漆黑眼瞳忽而竖起来，嘴角咧至耳根，露出一排尖锐的獠牙，张嘴对着那脉络清晰的腺体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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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不下去，它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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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蓝光乍现，围着两人成圈，凛冽的剑气横冲直撞，烛光颤抖，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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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收回落在“明离”腰间的手，刚才还缱绻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两指点上“付明离”额心，一丝黑气被扯出，缠绕在沈婵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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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低吼被窗外的风声掩盖，若有似无，沈婵没什么表情地，活生生地抽出附在明离身体上的那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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