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杀他。”
刘承只觉听到不可思议的惊天之言,六弟就这样承认了?!——他来长陵之前已经杀了人,身上带着血就敢来见父皇!他不怕父皇吗?不怕死吗!
下一刻,让刘承感到更加可怕的话从刘岐口中道出:“那是因为他在武陵郡时便想要构陷冤杀于我,而他之所以想要杀我,正是因为当年仙台宫之事是他逼得兄长不得不反击,由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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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皇帝面色忽沉,坐直了身体,沉声打断了少年的话。
才从武陵郡回来,就急着杀人,就急着让他算这笔旧账!
别人提都不敢提的废太子刘固,他依然理所当然地喊出兄长二字!
对上少年微红的眼眶,皇帝怒声道:“这些年来你在信中口口声声让朕彻查旧事,可这一切冤情不过是你的臆想!你毫无证据,却一意孤行,不过是不想承认面对你的母亲你的兄长和舅父乃是乱臣贼子……”
又一字一顿道:“你今日亲手射杀祝执,又杀光了他的人,现下这臆想出的恨意总该平息了吧!”
“儿臣现下却以为他死得太容易了。”刘岐眼底溢出不甘:“他本该受酷刑而死,本该亲口招认自己的罪行,好让父皇知晓真相,而非继续被奸恶之人蒙蔽。”
少年说到最后,声音里不禁带上一丝悲切委屈,那委屈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死去的人。
而郭食留意到,帝王的怒意因为这一丝委屈而有了些微变化。
委屈是一种特定的情绪,通常只在信任之人面前流露,因为信任着对方、更因为想要对方相信自己而委屈。
这个跪在这里流露委屈的孩子,比那个只能写信的孩子更具杀伤力。
真是,不该回来的……
这双过于阴郁也过于漂亮的眼睛,五分像陛下,几分像凌皇后,甚至还有些微神似长平侯……只看着这双眼睛,便有数不尽的爱恨纠葛扑面而来,陛下岂能像对待别的孩子一样对待他?
“朕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不知悔改!”皇帝牵动心绪,剧烈咳了起来。
刘岐见状,立时跪行上前:“父皇……”
“……你果真还将我这个父皇放在眼中吗?”皇帝咳得双眸胀红,声音嘶哑:“今日是你回京第一日,这里是京师长安……不是你凭着臆测便可肆意打杀之处!念你射杀祝执有功,朕姑且饶你一命,退下去自领十棍,若再不肯想明白,即刻滚回你的武陵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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