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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追不追，和我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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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杨雯婷一时语塞，却并没有恼怒，反而越发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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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下巴，故意软着声音问：“那江老师平时都忙些什么呢？总不能工作之外什么也不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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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瞬：“问这些，是你作业完成的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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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婷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前仰后合：“江老师，您还真是不懂得给学生留点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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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要自己挣。”江缱将讲义装进包里，目光落在她半张的试卷上，语气依旧淡然，“如果能用完成作业的速度来换问题的答案，我不介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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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婷怔了一下，发现自己竟无话可回，只能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江缱拎起包，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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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师。”她忽然开口，语气不再带着挑衅，而是多了一丝认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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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的手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是麻烦，是需要更多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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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吗？”杨雯婷下意识地问出口，语气里透着点复杂的情绪，像是在期待什么答案，又像是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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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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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杨雯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坐在那里，看着江缱背起包、走出房门的背影，握着笔的手慢慢收紧，忽然觉得，这个冷冰冰的老师，比她想象中更复杂，也更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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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对这份冷淡的兴趣，似乎也开始转变成某种奇怪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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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婷的母亲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儿一个人靠在椅背上发呆。她挥了挥手：“怎么？累得连书都懒得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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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婷回过神，把手里的笔转了几圈，漫不经心地说：“没啊，就是学得好累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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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心疼道，“待会儿给你煮夜宵，连学几天，把我女儿都饿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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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婷立刻捏了捏自己的脸，歪着脑袋撒娇：“哪儿有，我这儿明明还是有点肉，不像江老师……那才是劲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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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听到这话，疑惑地皱了皱眉：“劲受是什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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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婷嘴角勾起，抬眼瞟了妈妈一眼，语气里透着几分调侃：“哎呀，就是那种脱衣有肉的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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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放下手里的毛巾，挑眉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她脱衣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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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婷舔了舔小虎牙，偏头笑道：“我是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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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却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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